苏简安听话的穿好鞋子,拉起陆薄言的手:“走。” 苏简安也轻轻抱住唐玉兰,笑了。
“那次有彩虹?”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,“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。” 苏简安讶然瞪了瞪眼眸:“咦?你怎么知道?”顿了顿,又说,“其实……也是他刚才说我才知道的,我早就忘了……”
但是经过这么一闹,床上凌乱一片,被子垂在床边,枕头也掉了好几个在地毯上,陆薄言正想这残局该怎么处理,敲门声就响了起来,随后是沈越川的声音: 苏简安走过去,主动伸出手,陆薄言摇晃了一下瓶子,带着浓浓药香味的喷雾喷在了她的患处。
她不敢用发胶做固定,只是用梳子虚虚的往后梳,确实很快,不出一分钟大背头的大概样子就出来了。 “操!”
进了休息室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拉住他的手:“你有没有睡衣?借我穿一下。”他穿着衬衫牛仔裤,睡觉不舒服不说,起来衬衫就该皱得像泡菜了。 苏简安笑了笑,裹着毯子在后座睡着了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 这是A市收费最昂贵的私人医院,环境堪比五星级酒店,有一家咖啡西餐厅24小时营业,还有一个声效堪比影院的放映厅,大花园里各种娱乐设施,高速wifi覆盖整个医院,据说A市的土豪们只愿意来这里看病。
唐玉兰见两人手牵手下来,笑得十分欣慰:“车子在外面等了,我们出发吧。” 她需要找点具有挑战性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来进行一场博弈,这个手段残忍的杀人凶手,是个很好的选择。
他们不是没有接过吻,但这是唯一一次谁都愿意,并且是水到渠成,开始时没有出其不意,开始之后也没有反应不过来,他们互相拥抱,气息交融,似乎可以就这样吻到天荒地老。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攥住她的手,将她扯进怀里圈住她的腰,看了看沾上泥土污迹的衬衫袖口:“你故意的?” 然而他只是看了苏简安一眼就说:“明天我让人把请柬给你送过去。”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 绯红色的小舌尖,湿湿亮亮的,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|昧,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,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。
苏简安深有同感的点头:“给我报纸也不看了,每天看你已经够了。” 他在回复栏里敲下两个字:散会。
苏简安一坐下就礼貌的先给唐慧兰盛了碗汤,又自然而然的拿过陆薄言的汤碗盛满:“喝汤。” “陆总,你和陆太太很登对。”王坤笑着说,“我总算知道什么叫郎才女貌了。”语气里倒没有刻意的奉承,他是真心这么认为的。
“很失望啊?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你们家陆总有事要处理,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 陆薄言笑了笑,松开她的手去过安检。
陆薄言要他去拿个冰袋。 陆薄言接过她手里的收纳篮:“搬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迫不及待?”
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,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,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,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,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。 “你用泄露他人隐私的罪名把媛媛送进了拘留所,又用袭警的借口把你阿姨也送进去了。”苏洪远的脸色沉下去,“这样你还不解气?”
小影配合地伸出舌头:“昨天涂了点药,好了哟~” 队长的脸垮了:“就是为了应付这种突发小状况保护小嫂子?!”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牵住苏简安的手,对着其他人绅士地笑了笑:“各位,抱歉我要带简安离开一下。今天的消费记在我账上。” yyxs
苏简安的大脑空白了一下,下一秒双唇就成了陆薄言的领地。 苏简安愕然,怎么都想不起来她和陆薄言谈过孩子的问题,但是陆薄言的表情不容置疑,她只能怯怯的缩在陆薄言怀里:“有,有吗?”
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 于是,念了十几年的书,洛小夕的兄弟自然而然多过了小姐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