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始料未及的是,那辆绿色的出租车拐进了一条小路。
她和江少恺大一的时候是同一个班的同学,苏简安慢热,大二两个人才逐渐熟悉起来,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,看起来亲密无比,实际上两个人关系很单纯,江少恺也没有过越界的行为。
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,慢吞吞的走着,偏着头不愿意他。
苏简安无所谓的耸耸肩,跟着陆薄言进了网球场,不管她懂不懂,苏亦承都不会听她劝的。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第二天中午,某餐厅。
出了下了高速市区,马路上的车辆变得稀少,苏亦承的车子一直开在出租车后面,再开五分钟到前面的路口,出租车就该拐进另一条路了。
今天她委曲求全,穿了一身运动装。
苏简安喝了口自己调制的奶茶。
如果不是她,现在他应该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享受早茶。
其实点滴也就是给她补充体力而已,她要把针头拔了:“我想回酒店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松开她的手去过安检。
“嘭”的一声,实木门重重地关上,把门外的苏简安都震了一震,陆薄言的身影消失在门后。
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台词很有歧义,说完就跑回屋了。
陆薄言的唇边逸出一声轻叹,轻轻抱住苏简安,下巴搁到了她削瘦的肩上。
小巧的鹅蛋脸,精致的五官,肌肤像未曾经历过风雨一样细腻如白瓷,双瞳剪水,灵动起来像一头小鹿,安静下来又清澈得没有任何杂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