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过来这一点后,苏简安第二次尝到绝望的滋味,第一次是失去母亲的时候。 陆薄言抱着小家伙,把她放到床上,帮她盖上被子,随后在她身边躺下,却没什么睡意,侧过身看着她熟睡的模样。
这种时候,能帮她们的,大概也只有苏简安了。 从那以后,沈越川时不时就跑去陆薄言在美国的家,只为了喝一口这道汤。
越川特意跟她强调,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? 就像她刚才说的,沈越川是一个病人,斗起来她还要让着他,她太吃亏了。
如果有人问陆薄言,他的生命中什么最珍贵? 刘婶不知道想到什么,一脸后怕的说:“我们西遇该不是有洁癖吧?”
小姑娘平时爱哭,可是只要她睡着,她会呈现出安静乖巧的样子,呼吸浅浅的,酷似苏简安的小嘴巴微微张开,然后又合上,偶在在睡梦中“哼”一声,声音软软萌萌的,或者动一动纤细稚嫩的小手,动作像极了刚刚睡醒时反应迟钝的小熊猫。 任何时候,她还有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