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继续说:“阻止莱昂的程申儿,应该是程申儿看明白了你们的计划。在这之后,他们有没有达成同盟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她有些迟疑,目光往前排看去。
“我没想到是你,”祁雪纯艰难的开口,“你为什么要找那个男人过来,是真想让云楼死吗?”
“你再提开颅两个字,我会撤掉我对你所有课题的投资,”司俊风冷声警告,“路医生,我想你最应该做的,是将现有的药物做到更好,如果能用药物就将我太太治好,我相信您也会再次名声大燥!”
“我没有不相信你,”祁雪纯不慌不忙的说道:“我只是苦恼自己什么也没想起来。”
如今一切看起来,像是电影一般。
“你想怎么做?”祁雪纯有些疑惑,以莱昂现在的实力,扳倒司俊风恐怕只能当做二十或者三十年计划了。
并没有什么棘手的事,只是他去了路医生的治疗室。
他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笑。
伸手往旁边探去,被窝里尚有余热,但馨软的人儿已经不见了。
他紧张的是这个。
“我穿上好看吗?”她随口问。
然而,旁边的工作人员却议论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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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该不是来找我的吧。”路医生说道。
”司俊风转身回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