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程家也盯得很紧，所以程子同只能用声东击西的办法。

“听到了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
“切，人家就是喜欢装，有钱人就喜欢会装的，表面冷冷清清，一上了床指不……”

也许子吟还会在心里羡慕，符媛儿有这么好的妈妈，还帮着张罗这事。

那边还是没说话。

符妈妈摇头，“你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霍北川连声道着歉，“抱歉，我只是太激动了。”

对方沮丧着脸：“程总，他们分分合合太多次了，谁统计都得晕头……”

她的俏脸渐渐红了，脑子里回想起以前他们在床上的那些时候……她以为他的温柔是为了让她上瘾，原来那些都是他对她的宠爱啊。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她低头垂眸，丝毫没注意到他唇边掠过的那一丝笑意。

看在孩子的份上？

“所以错都是她的？”符媛儿反问：“就算她有错，跟程子同有什么关系？他失去妈妈之后，连爸爸也失去了吗？”

那两人的说话声又传过来。

“我知道你们想扳倒慕容珏，”季森卓说道，“想要拖垮程家的公司，理论和现实上都是有难度的。”

他一定想着怎么删除，一定也猜不到她已经都知道了。

琳娜观察她的表情，有点儿疑惑，“媛儿，你……你不高兴吗？是不是学长这样，让你感觉到了负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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