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，你也这么想吗？”祁父问。

祁雪纯无语，他是想告诉她，普通人的道德已经没法约束他了吗？

“怪我，都怪我，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，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……”又说，“也怪她那个姨奶奶，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，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……”

美华不由目光闪烁，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

”当时是什么时间？”

供应商应该刚走，没随手关门。

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杜明留下的日记本，好想再翻出来更多的线索。

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

“奶奶不出来发话，只怕司家那些长辈今晚是不会来了。”司妈又小声说道，“来不来的，你让奶奶拿个主意。”

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，“他什么时候出去的？”

写完报告的这天下午，春天的阳光正透过窗户，洒落在她的办公桌上。

祁雪纯心头一凛，她意识到，莱昂对商贸协会掌握的资料，比她多得多。

她不搭理司俊风，趁乱悄然穿过人群，往船舱下一层而去。

祁雪纯挂断了电话，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。

祁雪纯将项链还回去，她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。

“只要你没问题，我绝对没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