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怎么说?”
严妍摆摆手:“他有事先走了……是我自己嘴贱招惹于翎飞的,跟别人没关系。”
自从认识他以来,她发现自己变笨了很多。
爷爷已经宣布破产。
如此天时地利人和,她还不赶紧走都对不起老天的安排。
两人并不是一起出现的,而是装作互不认识。
空气里渐渐弥散开一阵汗水味,低吟声……直到男人那一声满足的喟叹响起。
病房里热闹了一阵,大家又先后不约而同的离开,将空间留给一家三口。
酒杯里的酒,一滴也没动。
“太太,您别担心,我查过了,这里到A市开车也用不了多久……”
她睁开眼,看清他眼中深深的忍耐。
她眸光一亮,立即转身迎了上去,“程子同?”
他对她好,是想让她更加愧疚吗?
忽然,身后响起了脚步声。
程子同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,起身回书房了。
他能这么问,说明他不但知道后果,而且知道得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