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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……严妍！”程奕鸣想起来，然而伤口被牵动，他不敢乱动了。
比如符媛儿支支吾吾告诉她，一直没有她爸的消息，程奕鸣同样公司破产，不知去向的时候，她也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。
严妈正在吃药，吞下药片后，她对严妍说道：“以后晚上不要给我送牛奶，我的睡眠没什么问题了。”
“那里。”囡囡往一处围墙一指。
严妍想想，不管怎么样，她还是得按照以前那样，扶程奕鸣下楼吃早餐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她问符媛儿。
“不是说负责任？”他反问，眼角的讥诮是在质疑她说过的话。
严妍打了一个激灵，意识瞬间恢复正常。
程奕鸣摇头，“血缘上不是，但我心里是。”
“我太知道了，”没想到保姆回答，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，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，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，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，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
“我表叔的眼光不会那么差！”程朵朵憋着一口气说道。
按照这个节奏，事情可能不只旧情人这么简单。
“思睿，严伯父呢？”程奕鸣问。
“我没想到，你还会愿意距离奕鸣这么近。”白雨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