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知道？”穆司爵说，“碰见叶落，你可以试着告诉她，宋季青也是越川的主治医生。记住，不要说宋医生，要说宋季青。”沈越川说过，一个女孩子，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活着，对自己的脸总是在意的，更何况许佑宁本来就是一个长得不赖的女人。

如果是以前，这种慈悲而又怜悯的目光一定会让她心酸。可是现在，她把这种目光当成祝福和鼓励。听他的语气，不得到一个答案，似乎不会死心。

小家伙的声音软软乖乖的：“好。”阿金是康瑞城最近十分信任的手下，派阿金跟她去，一方面是协助她，另一方面是为了监视她吧？

“还要好久呢。”许佑宁边逗着西遇边问，“沐沐，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？”曾经他一身傲气，觉得自己天下无敌，直到认识穆司爵，他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。

穆司爵不怒，反而端详起许佑宁。洛小夕不太放心，拿出手机，边解锁边说：“我给芸芸打个电话。”

“好，那就这么说定了！”新月如刀，光芒冷冽。繁星点点，像不经意间洒下的碎银，在月光下熠熠生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