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又是莫子楠。祁雪纯再次记上一笔。

祁雪纯微愣，继而点点头，的确是这个道理。

“难道是他拿走了玉老虎？”

“谁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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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旅游签证？”

“雪纯，你不要胡思乱想，”白唐及时制止，“根据我掌握的线索，杜明被害当晚，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。”

老姑父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，在蒋文去找老姑父之前，他早已和老姑父商量好，要在蒋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，在司家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。

“动机？”

俩男人对视一眼，便要动手……“咚”的一声，楼梯上跳下一个高大的身影，他展开双臂圈住俩男人的肩。

稍顿，她接着说：“我前男友欠了债，他们找不着他，总是来找我麻烦。”
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，”服务生解释，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，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
“财务部报案，没有提前知会我。”司俊风摇头，两千万的亏空，没有人敢担责。

祁雪纯冷笑，这是什么意思，改变套路了？

尤娜不敢轻举妄动，祁雪纯随时可以联合机场保安，对她围追截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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