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并不意外,抽了张纸巾擦手:“你想说什么?”
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:“把鞋子换了。”
她笑起来,手指抚上他的唇:“你和张玫跳华尔兹不也跳得那么和谐吗?别告诉我你们没上过床。”
“我是替你这个未婚少女害羞!”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这种情况经常发生,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,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。
那就这么定了!
“哎,你不吃了?”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陆薄言突然变得很忙,晚餐很少回来吃,早上也不见人影了。
她纤瘦白皙的肩膀毕露,红色的裙子勾勒出她诱|人的曲线,而她竟然还不知死活的用贝齿咬着红唇,笑眯眯的看着苏亦承,活脱脱的一个小妖精。
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。
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,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,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,差点祸及床单,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。
陆薄言把苏简安拉回来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眯着眼看着她,企图用这种方法吓住她。
苏简安脸红似血:“陆薄言,我的手好酸,你能不能快点?”
穆司爵早猜到苏简安是要问这个了,扬了扬眉梢:“那丫头啊,不算勤快,但还算尽责,还帮我处理过几次突发状况,头脑很冷静清晰,可惜胸无大志,否则的话她可以胜任更有挑战性的工作。”
陆薄言正好睡醒下来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可以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