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家里出事了吧?”除了家人,Candy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让洛小夕崩溃。 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,去得也快,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,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。
苏简安大喇喇的拿开陆薄言环在她腰上的手,拍了拍的脸颊:“醒醒,着火啦!” 她不是不怪,她是没有任何感觉,像苏亦承不生她的气了一样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 苏简安又紧紧的抱了他几秒才松开:“嗯。”
洛小夕觉得有趣,兴致勃勃的问:“不过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?高冷的陆Boss都表白了,你呢?” 她擅长烹饪和做一些小点心没错,但生日蛋糕只在几年前心血来潮的时候尝试过两次,口感并不出众,和路边的小店做出来的没有区别。
他身为苏亦承的特别助理,平时总是一副冷静镇定的样子,遇到再大的事也不会慌乱半分,鲜少这么糊涂,副经理问他:“陈特助,你怎么了?” 陆薄言说:“白天你已经扑在工作上了,下班后的时间,不是应该留给我?”要想,也应该想他。
苏简安出来时只有一个男人站在洗手盆前,单手撑在盥洗台上,她本不想理会,却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流血,而他蹙着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,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 很普通的一辆马自达,好像从她的车子驶出别墅区就跟在她后面了。
这头,“嘭”的一声,张玫摔了一部电话机。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:“从早上拍到现在了。你现在才发现?”
答应和苏简安结婚那一天,他就让徐伯准备这个房间了,家具改成她喜欢的简约风格,窗帘换成她钟情的米白色,床前铺上她喜欢的草绿色地毯。 苏简安依然没有察觉到这个游戏纯粹是一个针对她和陆薄言的阴谋,又在认真的在心里琢磨了一遍规则,然后拍拍手:“开始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苏简安淡淡的应,“特别是你变得奇奇怪怪的这几天,我觉得两年真是太长了,不如我们现在就结束。” 陆薄言的目光里却还是有什么暗了下去,但他很好的掩饰住了没让苏简安看见,只是搂紧她:“以后再说,先睡觉。”
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 “啊!”
有一段记忆,仿佛被蒙了尘,此刻呼之欲出…… “噢。”
“父母……?”东子又惊又疑的看着康瑞城,直觉告诉他不对劲,“哥,怎么了?你和这个陆薄言,有渊源?” 提起苏亦承,洛小夕心里酸甜苦涩各种滋味:“简安,我觉得我们气场不对,说不到三句就开始吵,可是吵也吵不出个结果来,然后就不欢而散,不联系,过一段时间又莫名其妙的好了,最后又吵架……”越说洛小夕越郁闷,“简安,你和陆薄言会吵架吗?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抚着苏简安的照片,“对不起。” 陆薄言这么做,是为了苏简安好,他知道,他们再怎么劝也没用的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现在不这么认为了?” 洛小夕挑着眉梢笑了笑:“要怎么样才像我?”
也是这一刻洛小夕才知道,原来唇碰到唇不一定就是接吻,也可以是暴力。 “咦?你也会倒时差?”苏简安表示十分惊奇,“我以为你一到英国就会开始工作的。”
“有没有良心啊你?”秦魏扔开枕头,“要不是我昨天你就躺大街上了!”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后,救护车停在Z市第一医院的门前,苏简安被送去紧急救治。
已经不需要组织什么措辞了,苏简安有些小得意的笑了笑:“哥,你现在可以想想想答案了。” “你和‘那个人’是怎么认识的?”陆薄言不问他是否认识那个人,因为他认识的,还没有谁有胆子敢把心思动到苏简安身上。
“唔,陆薄言!”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挣扎起来,鞋子都踢到草地上去了,“你放开我!” 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才支支吾吾的说:“没、没有,只是滑了一下。”
今天是周五,陆薄言却还是加班到九点多才回来,一进病房他就注意到花瓶上cha着的洋桔梗。 所以这次她也没有多想,拿来一把剪刀拆了快件,看见的却是一支高尔夫球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