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，还是算了吧。

“符媛儿……”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，语气隐忍又压抑，想说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符媛儿还是觉得算了吧，她在时间管理上没有什么天赋。

“你爱她？”

“小姐姐，”子吟的声音很慌张，“我姐姐睡着不起来了，你快来救救她！”

她大大方方的走上前，在他身边坐下。

她对他也真的很服气，竟然把结婚证放在，情人住的地方……

闻言，他怔怔看了她一眼，眼神很复杂，让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
“你……身体上的快乐只是最低级的快乐！”

“昨天晚上为什么去找我？”他盯着她的眼睛。

看着她的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，季森卓忽然想明白了。

于靖杰薄唇勾笑，拍了拍程子同的肩膀，“我明白了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她低下头。

这时候弹琴，是要当闹钟把程家人都吵醒吗？

里里外外特别安静，仿佛游艇内外也就她一个人。

回去的路上，他一直沉默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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