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天陆薄言的心情都是阴的,苏简安的笑像一抹阳光照进心底,面上他却依然不动声色,只是“嗯”了声,走过来坐下。
苏简安换了衣服出来,酒店也把她和秘书的午餐送上来了,清淡可口,卖相精致,她的胃口被勾起来,秘书说:“这肯定是陆总交代酒店特意准备的。”
“我不挑食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你现在只能吃流食吧?不用叫厨师了,我去熬粥,海鲜粥?”
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浮上脑海,苏简安脸一红就迟疑了一下:“能怎么样……”
“冷啊。”苏简安哭着脸说,“想起吃药我就浑身发冷,都怪你!”
“咳!”苏简安抬起头来,郑重其事的说,“薄言哥哥,其实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30岁,真的!不然刚才那两个小女孩不会来要你电话号码的。……哎,你别用手压着我啊,被人看见了会引起误会的。”
这感觉太熟悉了,苏简安脸一红,更加用力的去推陆薄言:“走开,你不可以,我……我那个……”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还是说:“我刚才看见他和张玫一起走了。不知道去了哪里。”
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,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。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
陆薄言深深地看了苏简安一眼,这才说:“我在门口的咖啡厅,不会走的。”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说完苏简安就跑回去了,穆司爵笑了笑:“不错,走之前还能想到叮嘱你善后。”
陆薄言没有感情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抹无奈:“她一个人在家,我确实不怎么放心。”
“两个人。”陆薄言说。
可洛小夕说对了,这是他自己答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