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紧紧握着陆薄言的手,但最后还是点点头,一点一点地松开了。
新婚夫妻嘛,分开几天就跟几年一样,正常的。
她拿了一支国窖,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,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。
苏简安摸了摸鼻尖,礼貌性地笑了笑,坐回哥哥苏亦承身边。
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
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徐袅袅的热雾模糊了视线,她突然找不到陆薄言眉宇间那股冷峻疏离了,但他的五官一如既往的俊美,她每每认真看都会觉得心跳加速。
早知道这样的话,不管那双鞋踹过邵明忠哪里她都回穿回去再扔的,泪……
听多了,她会误会。
她其实穿着样式保守的棉睡衣,但这一刻,陆薄言眼里的苏简安确实性|感无比,像一只撩|人的小猫,他体|内的那股躁动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,想要去拥有这个渴望已久的人。
他一贯惜字如金,不是冷淡的“嗯”就是敷衍的“好”、“这个你跟经纪人商量”,不到两分钟他就挂了电话。
她后退了一步:“嘿嘿,不用啦,我后天去上班,后天见哦。”
“哎,陆薄言!”苏简安挣不开,只能被陆薄言拖着走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我们家的医药箱放在后花园吗?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有那么一个瞬间,她觉得陆薄言的吻是真的。
毕业后,苏亦承让她出国留学,她选择了陆薄言毕业的学校。
偶然听说她顺利修完了硕士课程,别人的第一反应永远是:她这样的,怎么可能?野鸡大学买来的学位吧?
“薄言,简安。”唐玉兰朝着夫妻两招招手,“快过来,拍卖会要开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