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：“祁太太，请问婚纱放在哪里？化妆师到了吗？”
“雪纯！”祁妈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。
祁雪纯可以预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，被他带回家，让管家和保姆看着她，每天做营养餐……她想想就觉得烦躁。
她到今天才明白，她爸妈还能有这样的聪明才智。
一记火热的吻几乎吸尽她肺部所有的空气，她有点头晕，只听到耳边响起“哇”的惊羡声。
不过她没什么把握，或者司俊风虽然答应，但会趁机提出条件……可能会让她答应，尽快准备婚礼。
他还问个没完了，真当自己是警察询问了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低声说。
“去哪里，我送你。”他冲她挑眉。
“……这个场合你也开玩笑。”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忽地，一盏灯光亮起，正好照亮了其中一张餐桌。
两天？除非司俊风将程申儿辞退，否则她绝不回去。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她脑中竟如一团乱麻没有清晰的答案，为了杜明，她其实不能做到什么都不顾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