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不是第一次来这栋大厦，而且这次是约好了，所以很快她进入了这个房间，见到了黑影里的身影。尤娜将证件拿出来，一一摆开让她检查。

案头放着一本她搁置很久的悬疑小说。祁雪纯紧紧抿唇。

莫小沫说道：“我在图书馆里看过一些侦探小说，那些侦探都好厉害，我不太相信。但碰上你和白警官，我相信了。”“你们也看到了，我家不缺钱，可是我妈为了显示她的权威，经常克扣我的生活费，除非我说尽好话承认错误，她才会施舍一些生活费给我。”

祁雪纯渐渐的沉默了，程申儿这些问题，不像是一时气愤说出来的。莫太太紧张：“子楠不是在学校闯祸了吧？”

祁雪纯理了一下思路，“慕菁之前找过杜明好几次，想要购买他的专利用于制药，这件事司俊风知道吗？”接到程申儿的电话后，她是请示过司俊风的，司俊风说，去见，看看程申儿说些什么。

“如果你违背承诺，你会知道代价是什么！”保洁收拾好东西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