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，眼泪却流得更多，“我知道……你怪我也没关系，只要你好起来，你一定要起来……”

“好了，阿灯的事情可以放下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生日舞会上没人会注意到她，因为她很少交际，而宾客们多半都会围着主角。

程申儿下意识的往门边角落里缩，不想祁雪川瞧见自己。

只是当时头太疼又晕了过去，她不想司俊风担心，所以再也没去过。

“当你真正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，你想从他那里得到的，一定不是同情。”祁雪纯吐了一口气。

“手术什么时候开始？”他问。

她没有贸然上前，她知道司俊风的一些行事风格，附近就算没人监视，也少不了摄像头。

祁雪纯转身看着谌子心：“他说的，确有其事吗？”

“妈，你再用力点吧。”祁雪川慢慢走过来，冷眼看着她，“我无所谓，反正我什么也不能做主。”

司俊风满脸不信，也没多说，只道：“我说过了，我联系不到。”

她正忍不住要发作，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
祁雪纯明白司俊风为什么这样做了，是想给祁雪川一个教训。

她没再问，这一刻，她愿意相信他的承诺。

“你不怕双目失明，不怕三个月后面对死亡？”路医生问。

“你的心也像你的脸色这么平静吗，”谌子心尖锐的反问，“或者你心里的人，还是司俊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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