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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盯着陆薄言看了一会，笑了一声：“要不是芸芸现在有危险，我真想夸你两句太阴险了。”
“嗯。”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，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“那几天时间，是福利院的人负责照顾芸芸。”萧国山说，“至于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，我不能确定。”
萧芸芸一点一点松开沈越川的衣襟，拿过床头柜上的镜子，照了照自己的脸。
这一点，他就是想否认也没办法。
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第二天，为了避开萧芸芸，沈越川早早就去公司，萧芸芸醒过来没看见他，也不觉得奇怪，随便找了点东西填饱肚子，开车去医院。
现在，沈越川给她最后一次机会，让她说实话。
也就是说，芸芸的父母真的留下了线索，而且线索现在穆司爵手上。
派她去卧底的时候，康瑞城也是这样，决然而然，毫不犹豫，完全不给她任何反对的余地。
沈越川的目光多了几分诧异，端详着萧芸芸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都说我任性了，你觉得我还会管自己能不能任性吗？”萧芸芸决然看着沈越川，“我的立场已经很清楚了沈越川，我赖定你了！”
“林知夏的目的，应该是要我离开医院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在我查出真相之前，你能不能……”
沈越川不知道，萧芸芸现在就挺伤心的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