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紧蹙秀眉,这件事情说来就话长了。
符媛儿瞪住他:“有话就说,别打哑谜。”
“子吟说,我在你众多的女人中最与众不同,”她看着他的眼睛,“因为我家和你有生意往来。”
然后的好几分钟里,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当年季森卓为了躲她出国留学,她也可以追去那所学校的,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自己喜欢的大学。
“好一个胡搅蛮缠!”符媛儿咬唇,“程子同,你等着,我会把证据放到你面前!”
就刚才那架势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如果那位颜小姐愿意撒娇作些小女人姿态,穆先生的态度早就软了下来。
后来,服务员告诉她,对方是锁业大亨的于太太。
她的肩再次被他扣住,他的力道那么大,她立即感觉到一阵痛意。
第二天符媛儿见到严妍,开口便说:“我不想把钻戒交给拍卖行了。”
“你就不要自责了,符家又不只有你一个孩子。”严妍劝慰她。
程子同看着她:“符太太的事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?”
“你没事吧?”符媛儿关切的问。
程子同心头一软,伸臂将她搂入怀中。
她淡淡抿唇:“你错了,真正过得好不是去他面前演戏,而是真正的将他遗忘,不会被他左右情绪。”
她垂下眸光,不理会门铃声,而是想着自己该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