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已将资料往桌上一摆,起身出去了。
“不喝吗?”司俊风挑眉,“我喝,你不喝,就算你刚才都是纯挑刺。”
“什么原则?”
“她是我请来的,老板是一个朋友介绍给我的,今天的任务算是失败了,我还要找他们麻烦……”
“早上先生吃了一块,”罗婶颇觉奇怪,又感觉好笑,“先生从来不吃甜食的,今天突然要吃,为吃这么一小块,喝了两杯黑咖啡。”
“雪纯……还是没有消息?”司妈问,但语气里不抱任何希望。
“老板,关教授和对方联系了。”
照片里,是一支镀金的钢笔,钢笔帽上刻了两个字母,WY。
她觉得奇怪,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,她抓住他的手紧紧贴自己的脸,贴自己的脖颈……
祁雪纯盯着他发亮的黑眸。
“噹,噹!”男人抓起镐头使劲敲车,刺耳的声音弄得人心惶惶。
“你走吧,没我的命令不准再踏进这里。”司俊风毫无情绪的吩咐。
司俊风看着车身远去,忽然转身来,发脾气似的对管家说道:“她说我是个骗子!”
半小时后,他们俩站到了射击靶前。
第三局,两人你追我,我追你,看着不相上下,实则司俊风水平更胜一筹。
司俊风脚步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