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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伯母您的气质出众，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比如符媛儿支支吾吾告诉她，一直没有她爸的消息，程奕鸣同样公司破产，不知去向的时候，她也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。
外面正是程家的花园，宾客在花园里游走，谈笑。
“严妍，”她顾不得许多了，“你敢说真的不认识他吗？”
见严妍顿时脸色大变，程奕鸣便知自己猜对了。
护士愣了一下，想到这里并非手术室，管理没那么严格。
“程总对你这么好，难道你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吗！”
“他在打地下拳，每一场都可能会死！”他却坚持说完，“我觉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，有一天他真出了什么事，你会责怪你自己！”
她疲惫极了。
“你们知道吗，我曾经有机会做他的新娘……如果没发生那些事，这件礼服就是属于我的……”豆大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滚落。
“程奕鸣，你在洗澡吗？”她着急的推开门，医生说过他的伤口不能沾水。
程子同搂住符媛儿的肩头，起身准备离去。
她就那样静静的坐着，静得令人害怕，天塌下来也跟她没有关系。
“程奕鸣，希望你能信守承诺，不要临时反悔。”她冷声提醒道。
先是衬衣，再是长裤，然后……然后她转身拧了一把温热的湿毛巾，上上下下的给他擦拭了一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