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愿意来A市，大概也是因为除了G市之外，这座城市是穆司爵涉足最多的地方。
沈越川到院长办公室的时候，Henry还在和苏韵锦通电话。
“阿宁……”康瑞城的声音像被什么割碎了一般喑哑低沉，目光深得像要望进许佑宁的眼睛里。
许佑宁想了想，把阿光没说出来的话补充完整：“关着我这段时间，他会想尽办法折磨我，从我身上榨取对他有用的信息，对吗？”
萧芸芸以为自己遭到鄙视了，避重就轻的反问：“很奇怪吗？”
从小到大，萧芸芸和父母之间是没有秘密的，苏韵锦突然这样神秘，她其实快要好奇疯了，教养却不让她打破砂锅问到底，只能说：“好吧，那我们先走。”
第二天早上，苏韵锦醒得比江烨早，她起身做好了早餐，顺便把公寓里的地板拖了一遍，江烨还是不见醒。
一直以来，她都觉得她和沈越川的关系定位是损友，你损我半斤我毁你八两，大家在互相吐槽的路上尽情发挥，反正损人的话不会变成利刃，并没有什么实际伤害。
相比刚才那句突如其来的“你觉得越川这个人怎么样”，这个问题对萧芸芸的冲击力更大。
第一页，沈越川的照片就映入眼帘。
洛小夕选的伴娘都是认识多年的朋友，一个个不是特别能喝就是特别能说，她们本来以为自己可以顶住半边天，轻轻松松帮新郎新娘把酒挡住，没想到她们完全不是苏亦承那帮朋友的对手。
“……”苏韵锦没说什么，只是等待沈越川的下文。
最终，是老教授打破沉默：“沈先生，我希望可以跟你谈一谈。”
“等等！”萧芸芸紧急喊停这个游戏，“沈越川受惩罚，为什么要扯上我？”
沈越川自诩长袖善舞，善于交际，多复杂的人际关系他都玩得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