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闻到了熟悉的气息。

老人家的喜悦如数浮在脸上，苏简安的心底却在泛酸。

绉文浩松了口气，回办公室的时候掏出手机，打开某社交软件找到苏亦承，发送了一条信息：任务完成。

苏简安点点头，浅浅的抿了一口，缓缓的咽下去，尽管这么小心翼翼，胃里还是开始翻江倒海，又连粥带水的吐了出来。
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：“有消息要说的人，不应该是你才对？”

从市中心到别墅区，足足几十分钟的路程，到家时陆薄言自动自发醒了过来，也许是解酒汤起作用了，他的目光看起来清明不少。

她提出离婚的时候，他生气，却伤害自己。

陆薄言笑了笑，居然一点不厌烦她的粘人，安排行程，先去巴黎圣母院，再去卢浮宫。

“你倒是心宽。”苏亦承无奈的笑笑，“回去睡吧。”

苏简安倒是不怎么费力想就记起来了，“认识啊。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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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帮你发起一个捐款。”苏简安说，“我认识一些媒体，可以帮你联系他们把你的事情报道出去，发起一个爱心捐款。也许过不了多久，就能帮你筹到手术费了。”

苏简安知道江少恺想说什么，笑着摇摇头：“他不会的。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笑得更加愉悦了。

原来她在一些记得的台词，却不时就颠三倒四，阿姨和叔叔们被她逗得捧腹大笑，他则在心里默默的将许佑宁划入了神经病的行列。

幸好，残存的理智会在紧要关头将他这种疯狂的念头压制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