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被看得直发颤,幸好,陆薄言放在客厅的手机很及时地响了起来。 最后,轻轻拍了拍他的衣领,抬起头笑着看着他:“好了。”
陆薄言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:“那你还想跑?” “……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眸底弥漫出沉沉的冷意。 苏简安看着休息室的门关上,踢开被子下床走到窗前,那道彩虹还挂在天边,色彩绚丽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 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又想起什么似的,“你舌头怎么样了?”
陆薄言按了呼叫铃,护士进来替苏简安拔了针头:“休息一下不累的话,就可以走了。” 苏简安也不说接受或否,掀开被子躺到床上,侧身向着墙壁,想了想,又把两个靠枕放在了床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