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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没什么大碍了。”周姨反过来问沈越川，“倒是你，身体怎么样了？”
“但是”沐沐看着许佑宁，接着很认真地强调，“我还是不会把你让给穆叔叔哦。我长大以后，也可以和穆叔叔一样厉害，也可以保护你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许佑宁一点都不配合，声音懒懒的，提不起兴趣的样子。
沈越川咬了咬萧芸芸的手指头：“你是第一个。”
“你们讨论了这么久，知道七哥被什么俯身了吗？”
过了很久，许佑宁才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声音里没有任何明显的情绪。
不过，她完全同意沐沐的话。
许佑宁下意识地看向萧芸芸她和沐沐一起逗着相宜，小相宜开心地发出笑声，她也跟着笑出来，听起来比相宜还要开心，眉目仿佛渲染了阳光，模样明媚又动人。
康瑞城没有怀疑沐沐的话，点了一下头，循循善诱道：“如果你还要唐奶奶陪着你，你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。”
随机医生正在替沈越川做一些基础的急救，测量他的心跳和血压，萧芸芸泪眼朦胧地坐在一旁，紧紧抓着沈越川一只手。
萧芸芸又慌又乱，幸好沈越川在，她跑去把事情告诉沈越川。
“梁忠按照计划处理，另外去保安室调取监控，看看那个小鬼跑去哪儿了，还有……”
这时，二楼传来脚步声，而且越来越近，应该是周姨要下楼。
她多少还是有些别扭，别开脸：“你不是一开始就认定了吗，我承不承认，还有什么关系？”
穆司爵点点头：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