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忍不住笑,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? 陆薄言放下早报:“我去。”
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,在母亲的坟前,坐了整整一天一夜。 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没过多久,刚刚还和几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起的陆薄言,突然在她旁边坐下:“手伸出来。” 陆薄言家。
一道白闪闪的闪电当头劈下,苏简安傻了似的盯着陆薄言,半晌都不敢相信自己又被耍了。 苏简安对陆薄言已经只剩下佩服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 苏简安愣了一下那这比什么珠宝首饰之类的宝贵多了好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