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想到那天烧掉的纸,掩起眼底的一抹寒冷的锐利。 来到办公室内,陆薄言走到外面的阳台,他的双臂搭在栏杆上,漆黑的眸子看着医院之外的城市夜色。
“威尔斯,威尔斯!”戴安娜大叫着,但是威尔斯连头都没回。 这里的病人有时候长时间住院肥皂,洗洁精这些东西都会有,今早唐甜甜查房时看到了。
随着手机铃声的停止,唐甜甜也晕了过去。 白大褂的口袋中,被设置静音的手机无声地亮了,威尔斯的电话打进来,却无人接听。
陆薄言摸了摸她滚烫发红的脸,“乖,可以起床了。” 唐甜甜继续说,“您越生气,血液循环越快,您伤的是手腕,别失血过多了让人以为您想不开。”
见没人理她,戴安娜更加气愤。 陆薄言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,“不愧是学法的,观察事物就是仔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