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攥紧穆司爵的手，声音都凉了几分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小家伙还没出生就被他爸爸嫌弃了，出生后的待遇……可想而知。

所有人，都站在手术室门外的走廊上。

他没有说下去，但是，哪怕唐玉兰一个旁观者，都能感觉到陆薄言声音里带着杀气的威胁。

事实证明，穆司爵这个人，根本不知道温柔是什么。

上一秒鸦雀无声的宴会厅，这一刻，各种窃窃私语四处响起。

陆薄言不置可否，只是说：“爸爸刚走那几年，妈根本不敢去瑞士，后来她敢去了，但是出发前明显不太开心。到了近几年，她变了很多，每次都是开开心心地来回。就算她不告诉我，我也知道，瑞士已经不是她的伤心地了。”

许佑宁不解的看着穆司爵：“你在想什么？你觉得自己是感觉不到疼痛的超人吗？”

“还没看见陆总走，那应该是在包间吧，四楼尽头的景观房。”经理十分周到，“夫人，需要我带你过去吗？”

“嗯。”许佑宁点点头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所以，穆小五记得她，一点都不奇怪。

“……”

在康瑞城手下的时候，许佑宁觉得死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，如果那个瞬间真的要来，而且她无法抵挡的话，也没什么。

“我帮你？”

这种感觉，并不是很好。

苏简安蹭过去，好奇的看着陆薄言，追问道：“你到底喜欢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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