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子欣的眼里浮现一丝期望,她看了祁雪纯许久,才问道:“你真能为我洗清冤屈吗?” “你当然能听懂,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,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,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,怎么可能听不懂呢?”
他身体的某处,在发出强烈的暗示。 “好啊。”祁雪纯点头。
“你哀叹的是我姑妈,还是杜明?”司俊风问。 祁雪纯回到了住处,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。
十分钟后,社友又打来电话,“我已经尽力了,她现在看到陌生号码已经拒接了。” 阿斯憨笑着坐下,“雪纯,你听我一句劝,莫小沫的案子不要再追究,其实这件事充其量就是一个治安事件。”
阿斯:…… 祁雪纯越听越迷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