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编赞同的点头：“能拿到这样私密的采访，不容易。可以想象，这篇采访稿一定会掀起很高的热度。”“符媛儿，你一定要找出伤害季森卓的人，你就当那个是我。”他面色铁青的说出这句话。

“你现在不说可以，等警察来了再说。”程子同冷下脸。“可是……”

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？”符媛儿轻哼。“终有一天你会知道是为什么！”子吟说完，转身离去。

“怎么突然过来了？”他随口问了一句，回到电脑前坐下。她的声音里不自觉就带了哭腔。

“你们的思路倒是不错，”符媛儿不得不说，“但你们抓错对象了，程子同如果真处心积虑偷走了你的程序，他不会拿来交换我的。”她不是对子吟的行为感到意外，就子吟看她的眼神，说子吟想杀了他，她都相信。

程子同莫名一阵心慌，他害怕，害怕她又会说出“子吟的确是我推下去的”之类的话来。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