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父祁妈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。 这个人,是司俊风也忌惮的人。
但是,那不经意的一个小念头,真的是突然出现的吗? 说着,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,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,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管家陷害我!”
“要说这个新郎看着凶狠,脾气倒挺好,等这么久了也不生气。” “记不清了,”他摇头,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祁雪纯随意点了一壶茶,问道:“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玩的?就这些河景,看得有点无聊啊。” “你们可能没留意到,”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,“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,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,在拿取文件袋时,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,就掉在柜子里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去。 “罗婶,你让她尝尝,”祁雪纯很大度,“她是客人,我们要有最起码的待客之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