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像受了惊吓一样迅速把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放了一浴缸的水,滴了精油舒舒服服地泡进去。
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,不长不短,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。
……
然而陆薄言还嫌不够,他的吻一路蔓延向下,她感觉到他用手指挑开她的外套,然后他吻上她的肩膀和锁骨,气息烫得她肩上的肌肤微微有些痒。
庆幸的是,苏简安选中的那个人是陆薄言。
有人帮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,她似乎闻到了很熟悉的气息,可她来不及探究,她几乎是爬向江少恺的,颤抖着手帮他捂住伤口,鲜血却还是染红她的手,从她的指缝中流出来。
可是,她这是什么反应?连自己的丈夫不回家都不知道?
陆薄言放下红酒杯:“去休息室。”
在苏简安的印象里,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,但至少是绅士的。然而这次,他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,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。她拒绝,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,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……
唐玉兰紧紧握着陆薄言的手,但最后还是点点头,一点一点地松开了。
这样还不如不想。
指哪里不好,为什么偏偏指他那个地方!
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对付这种人,洛小夕最有招了:“旋旋,你这是嫉妒简安有陆薄言这么一位老公呢?也对,你不嫉妒才怪呢,你爸妈急着要把你推销出去,可就是没人愿意接手,你也就只能嫉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