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，他要这么说，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

严妍特别严肃的看着他：“程奕鸣，别说我现在没跟你在一起，就算跟你在一起，你也没权利管我想做什么，不想做什么。”

她要为他做点什么。

“信你才怪。”她心里虽乐，嘴上还是嗔了他一句。

白唐懊恼，这什么工作态度！

“申儿……”

“等一下，”她叫住走到门口的朱莉，“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程奕鸣。”

保姆以为是严妈回来了，兴高采烈的打开门，怔然一愣，“严……严小姐？”

房间里安静了片刻，严妍翻身坐起来，打开门走出去。
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她语气虽淡然，然而目光如炬，直透人心。

“你跟哪一家签了啊？”却听符媛儿诧异的问，语气有些激动。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也许，她应该给他更多一点的安全感。

严妍用勺子挖了一大勺，很满足的咽了下去。

大厅里来来往往好多人，这一刻似乎都将目光聚集在了她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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