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司云，能操控什么人？
祁雪纯：……
“袁子欣。”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“摔碎玉镯是我不对，他骂我是应该的……”
司俊风一愣，原本紧抓着程申儿衣袖的手瞬间松开，他冲下车去。
机要室渐渐安静下来，祁雪纯转头一看，秘书脸色苍白的站在一堆抽屉前，不知如何自处。
为讨纪露露欢心，她们会想着各种办法，比如纪露露爱吃一家老字号的酥饼，女生们会花高价购买，比如纪露露讨厌莫小沫，她们就想着办法欺负莫小沫。
她一边往前走，一边重新将手臂上的纱布紧了紧。
她的双手是抓坏人的，不是治病的。
“喝，司俊风，来，我跟你干杯……”她无力支起身体了，却仍伸手拿酒杯，差点把酒杯碰倒。
“第三是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是为一块手表杀了欧老，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明明被司俊风训斥了，还要紧张他有没有摔伤，并且撒谎替他开脱。
这只是一个必经的过程，很快会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