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睡下的时候,远在医院的穆司爵依然咬牙忍着痛苦,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,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。
但是,她还是眷恋地亲吻着陆薄言。
不一会,外面传来宋季青离开的动静,许佑宁怕穆司爵发现什么异常,拿过平板电脑戴上耳机,假装自己在看电影。
“后来啊……”唐玉兰回忆着,忍不住笑出来,“后来有一天,他爸爸休息在家看报纸,我在旁边织毛衣,薄言突然叫了一声‘妈妈’,发音特别标准。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,直到他又叫了一声‘爸爸’,我才敢相信我真的听到了世界上最美的一声呼唤。”
她拉了拉穆司爵的手,声音难掩兴奋:“是穆小五吗?你把它带过来了?”
“不能。”穆司爵强势霸道却又有理有据的样子,“你是我的人,你失明的事情,我都没有说什么,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有什么资格对你评头论足?”
“……”
他不用猜都知道,这一切,都是陆薄言默许的。
但是,透过窗帘的缝隙,不难看出外面艳阳高照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无语了一阵,“你的意思是,因为‘窗遇’不合适,所以西遇才叫‘西遇’?”
看见阿光一个人回来,许佑宁有些意外,坐起来靠着床头:“阿光,七哥呢?”
否则,A市将又会掀起一股风浪。
穆司爵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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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大碍。”穆司爵轻描淡写,“不过,今天不能抱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