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。 苏亦承沉吟了片刻,“现在不行。”
苏简安知道他肯定又胃痛了,脚步迟滞了半步,江少恺捏捏他的手:“不要回头。” 苏简安坐下来,沉吟了片刻说:“陈璇璇的母亲是无理取闹,但今天这位太太……”
“你能理解她,谁来理解你?”江少恺打断苏简安的话,“行了,不关你事就是不关你事,陆薄言也不会希望你牵扯进这件事里。在这里好好呆着,别再去见家属了。” “你这样想可不可以”江少恺说,“或许事情并没有严重到你想象的地步。目前的情况还在陆薄言的控制内,他不需要你帮什么,只需要你陪着他。”
刚才记者说周律师去公司见陆薄言……陆薄言明明受了伤,为什么还不回家休息? 陆薄言不置可否,沉默良久,突然口齿不清的叫了声她的名字:“简安……”
她扔了报纸趴到床边:“爸爸,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?你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?” 半个多小时前,陆薄言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,现在却被医生扶着回来,他的眉心痛苦的揪着,薄唇显出病态的灰白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