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还在苦思冥想刚才她到底漏了哪里没找,抬头就看见阿光拎着那个难倒她的包包进来,意外的问:“你找到了?”
“上去。”穆司爵指了指船,命令道,“还有,把手机关机交给我。”
还没想出个答案,床头柜上的手机猝然响起,屏幕上显示着阿光的名字。
恐惧像蔓延的藤蔓,一点一点的缠绕住许佑宁的心脏,她藏在被窝底下的双手握成了拳头,目光穿透浓黑的夜色,和曾经令她如痴如狂的男人对视。
许佑宁若无其事的微微一笑:“哦,我跆拳道黑带呢,我忘了告诉你,打架你更是打不过我的。”
许佑宁还在想穆司爵会不会介意,阿光已经把她推上车了。
根据许佑宁对穆司爵的了解,他的意思是要带她去谈生意,她换了一条黑裤子,衬衫外面穿了件毛衣再挂上围巾套上外套,看起来年轻活力又不失正式,穆司爵总算没再挑剔,让她自己开车,他坐阿光的车。
这个晚上如同一场来得毫无预兆的暴风雨,许佑宁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浮浮沉沉。
想到这里,穆司爵阴沉沉的拉开车门,语气听不出是僵硬还是不情愿:“我送你回去!”
胃吐空了其实很难受,她根本睡不着,只是迷迷糊糊半梦半醒,但只要陆薄言在身边,她就不会觉得难熬。
她担心他?
“我先看看啊。”
“许佑宁不舒服,我们在回去的路上。”穆司爵说,“让医生准备好。”
搞笑了,他跟萧芸芸抱怨什么?让她取笑他么?
生理期,似乎是女孩脆弱的借口,这个时候犯一点小错误,偷个懒,似乎都能被原谅。
“这是一种病啊。”沈越川问,“看过心理医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