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怎么做?”高寒问。
冯璐璐终于停下来,车子也险险的被刹住,与冯璐璐只相差半毫米。
她有些慌乱,想要挣脱他的双手,却毫无力气。
“叩叩!”忽然,门外响起敲门声。
说完,他看了一眼李维凯,又看一眼围绕在冯璐璐身边的那些仪器。
“司机说出事了,我以为你……”沈越川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“月兔?”
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她的耳朵根子都涨红,“我失态了。”
“冯璐!”高寒低呼一声,立即下床想朝她走去,却忘了自己手背上还有静脉注射的针头,脚步被输液管阻止。
阿杰紧忙说道,“东哥,这件事情交给我,我一定能完成。”
他仍用下巴扎她,那些要长没长的胡茬刺得她不停的发痒痒,她笑着,他闹着,最幸福的清晨也不过如此了吧。
苏亦承皱眉,这世上的事,碰上用情的,还真不太好办。
李维凯耸肩:“人类目前对自身大脑的认识还只是一个小学生,就拿MRT技术来说,听上去似乎很牛,能像橡皮擦一眼随意擦除一段记忆,再改成另一段,其实它对大脑给予的信息,会永远留存在大脑当中。”
“我看高先生对你关心得很,小俩口哪有不闹别扭的,闹个几天,让他认识到你的重要性就行了。”大婶俨然一副过来人的语气,看来她平常在家也没少跟丈夫闹别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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