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你在。”苏简安突然说,“头天晚上贺天明把我打晕了绑在椅子上,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,话都说不出来,反应也很迟钝。后来他说要在网上直播肢解我,我……有点害怕,毕竟谁想过自己会死得那么惨啊是吧?后来,我也没料到江少恺会冒险救我,他流了很多血,我以为他要被我害死了,我更害怕了,也没看见你,所以……我不知道是你帮我解开了绳子。”
苏简安停在电梯门前的三四米处,望着即将要严丝合缝的电梯门,突然一阵委屈。
……
让她这样压着,今晚或者真的会变成一个无眠夜。
最令她气愤的是,苏简安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威胁,都笑得出来,就像此刻
那些赌气的怨念沉下去后,苏简安反而觉得庆幸。
“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,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。”苏洪远失去耐心,冷着脸说,“没有证据的话,我会来找你吗?”
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徐袅袅的热雾模糊了视线,她突然找不到陆薄言眉宇间那股冷峻疏离了,但他的五官一如既往的俊美,她每每认真看都会觉得心跳加速。
苏简安:“所以,你让我看这篇报道,让我知道他就要被执行死刑了,觉得这样我就不会再做噩梦了?”
苏洪远的脸上似是闪过了一抹懊悔,就在这个时候,蒋雪丽哭着从外面回来了。
“不用。”
这个夜晚格外短暂,至少在苏简安感觉来这样的。
尽管疑惑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跟着陆薄言上楼了,下意识的就想推开她的房门走进去,却被陆薄言攥住手,拖回了他的房间。
陆薄言拉住苏简安的手,把她塞回被窝里,用被子把她裹了个严严实实,这才去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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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简安印象太深刻了,是昨天在医院吃过的那种快速止痛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