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就算你愿意留下来,我也会拒绝。”
苏简安脸上的笑容一僵。
苏亦承笑了笑,径自上车离开。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
真的是好酷!帅得她一脸血好吗?
“陆薄言,你……”
他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,窗帘紧闭,室内昏黑一片。
她果断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好慢,你刚才干嘛不让经理帮我们结账?”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第二张照片,他们已经回了酒店的房间,韩若曦的披肩掉在地上,她和陆薄言抱在一起,两人唇齿相贴,旁边的大床似乎在暗示着什么。
舞曲又从头开始播放,苏简安正在兴头上,她攥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们再跳一次好不好?先别下课!”
她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,不一会呼吸就变得平缓绵长,又睡着了。
但现在看来,陆薄言宠苏简安到可以为她带上手套剥龙虾,平时在家张牙舞爪像个小怪兽一样的苏简安也变得温顺又娇俏,他们分明就是郎情妾意!
原来是这样,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。
刚招惹了她,转身就和别的女人去酒店?苏亦承把她当成什么了?一个痴恋着他,而他兽|欲来了可以随时压住她解决的女人?
陆薄言想都不想:“不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