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那么像永别前的叮嘱?他是不是打算再也不管她了,连个电话都不会给她打了?
洛小夕丝毫没有要打电话的迹象:“就算你真的出事了,你那么多处房子,那么多家酒店,随便去哪里不行?为什么要来我这里?”
他说他要苏氏集团在一个星期内消失,他就真的做得到。
自从和苏亦承在一起后,她那套小公寓就形同虚设了,工作和回家之外的时间,她都在苏亦承这里,自己公寓里的东西几乎都搬了过来,所以行李收拾起来,几乎什么都不缺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收拾不了你?”
痛,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,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,颈子上,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,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……
“我要解释清楚!”洛小夕努力组织措辞,却莫名陷入了词穷的怪圈,你你我我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,反倒是越情调事情越黑。
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
张玫十分镇定:“你凭什么说泄密的人是我?证据足够吗?”
“可你身上的衣服不是换过了吗?”苏简安疑惑的看着他,“你昨天穿的不是这套啊。”
他的视线落在两条路交叉的地方,脑海中浮现出走出电视台时看见的那一幕。
也许看着看着,她就能想到送陆薄言什么了呢!
“小屁孩。”苏亦承笑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,“我送你出去。”
陆薄言牵着她出去,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,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:“八万!”站在她背后的军师,是苏亦承。
他转身离去,苏简安却愣在了原地,浑身冰冷得像被人浇了一桶冰水。
陆薄言这么做,是为了苏简安好,他知道,他们再怎么劝也没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