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火的人是想毁灭什么东西。

“别让人找到这里来，好吵。”严妍嘟嘴。

程奕鸣挑眉：“你和秦乐过来，原来是搞调查来了。”

助手对着他耳语几句，他的脸色微变，继而唇角泛起一丝得意。

她以为自己不在意的，但她说出这个话的时候，为什么心尖都是疼的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

“妍妍……”他立即察觉她发白的脸色，不由懊恼大骂自己该死，无意中触碰到她心头的禁忌。

“不爱听就算了……”程子同准备挂断电话。

六婶说着，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。

祁雪纯毫无防备，身子摇摇晃晃的往前倒，眼看就要撞到前台的桌角。

“在水里泡这么久，身体不发胀，皮肤也会撑开！”

祁雪纯一直在三表姨家的楼外蹲守，终于等到她出来扔垃圾。

严妍疑惑的挑眉，她有两点奇怪。

“你不是有秦乐吗，让他查。”程奕鸣耸肩。

“我进来看我女朋友，谁拦我？”他回答，“更何况，我的公司对这件事也有调查权。”

程奕鸣疑惑的思索：“还能发生什么事？”

不是妓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