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属:“肯定跟这个女人有关!记者,你们问,你们接着问,我看看她能不能问心无愧的回答!”
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她也很讨厌看文件,一个又一个方块字连在一起,行文枯燥无味,还要看得小心仔细,否则就要掉进陷阱里,就跟在纸上演宫心计一样。
他们猜测,江少恺脸上的伤是陆薄言打的,因为苏简安劈腿的事情。
休息室不是很大,不到8个平方的样子,密集的放着4张上下铺,另外就只有几张简单的桌椅。
“我明天会在他醒过来之前走。”苏简安抿了抿唇,“你不要告诉他我回过家,更不要告诉他我在医院陪过他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笑了笑,听话的闭上眼睛。
苏简安配合的起床穿好衣服,和陆薄言一起下楼。
绉文浩双手插兜:“他说求我。”
阿光:“……”七哥,你这是轻视对手,赤|裸|裸的轻敌啊!
尾音一落,苏亦承就挂了电话。
“警方还在调查事故原因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抱紧苏简安,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
最后半句完全是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的,说完苏简安才觉得不妥,后悔的摸了摸鼻尖:“后面那句你可以当做没有听到。不过你不能否认我帮你省掉了一个大麻烦!”说完扬起下巴,得意洋洋的看着陆薄言。
陆薄言理所当然的说:“我一直在想你穿上这件裙子会是什么样子。穿给我看。”
“你知道韩若曦是怎么跟我说的吗?”苏简安继续道,“她说,你告诉她,你很需要汇南银行的这笔贷款,你愿意为此做任何事。”
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。或许也可以说,是最后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