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无法否认的是,无论何种状态下,沈越川都是非常养眼的。 她受过很多次伤,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默默的把伤口处理好,就算严重到需要住院的地步,也只是一个人呆在病房里等痊愈。
可事实证明,他太过乐观了,惹到穆司爵,他才不会管什么人情关系。 但现在,他有洛小夕了,这个空关已久的“家”也有了女主人,正好是搬进来的最佳时机。
苏亦承失笑:“其实她离开过我一段时间,回来的时候,乘坐的航班遇到气流,差点出事,那个时候我赶到机场……” 镇子的中心街上有一家咖啡厅在营业,老宅翻新装修出来的地方,复古感满分,苏简安拉了拉陆薄言的衣服:“我们进去休息一会吧。”
他的浴袍本来就都是宽松的款式,穿到许佑宁身上直接成了“浴裙”,整整裹了她两圈,也许是为了防走光,腰带被她系得很紧,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。 康瑞城的人已经全部被控制,穆司爵几乎是冲下山坡去的,陆薄言的“保镖”队长还没见过他着急的样子,就像看见天方夜谭一样瞪了瞪眼睛:“那姑娘是什么人?居然让我们七哥变得懂得怜香惜玉了?”
见状,萧芸芸也加入了响应的队伍,陆薄言打了个电话,厨师和岛上的工作人员很快把一切备好,剩下的工作,无非就是把食材放到烧烤架上,烤熟,然后吃掉。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忐忑的问:“……康瑞城和韩若曦知道吗?”
陆薄言言简意赅:“安全起见。” 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自己吹的牛,老泪纵横也要实现。
阿光给穆司爵带了新的衣服过来,穆司爵直接扔给许佑宁:“帮我换上。” 周姨忙忙打开门,诧异的看着穆司爵,叫他的小名:“小七。”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晚跑回来,只是拍拍他衣袖上蹭到的水珠,“吃过晚饭没有?给你煮碗面当宵夜?”
穆司爵果然说:“周姨,你把电话给她。” ……
苏简安摇摇头:“小夕,你太天真了。” “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回去了吧?”许佑宁饶有兴趣的问,“今天怎么安排?”
这么想着,穆司爵的目光沉下去:“你怎么逃出来的?” 5月的A市寒意未褪,她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不想起床,饿得又难受,在被窝里像小猪一样拱来拱去,不用几下就把陆薄言弄醒了。
是的,她舍不得。 这时,萧芸芸终于从花痴中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坐上贼船了,她瞪大眼睛:
周姨只是笑了笑,重新细致的包扎了许佑宁的伤口:“饿不饿,我给你煮点东西吃吧?” 洛小夕去衣帽间找了套衣服,出来的时候,首先听到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,夹杂着……呃,她没有听错的话,是歌声。
穆司爵的伤口刚处理好,确实不适合开车,他也不逞强,靠边停车,和许佑宁交换了位置。 穆司爵心烦意乱,摇下车窗想吹吹风,驾驶座上的阿光倒抽一口凉气,忙把车窗关上了:“七哥,你不要命了!”
循声望过去,是沈越川。 他的目光里有超乎年龄的冷静:“可你们并不是我的爹地妈咪。”
心脏又不停的下坠,放弃的念头像雨后的春笋般密密麻麻的冒出来。 可她还来不及说,外婆就已经和孙阿姨进了厨房。
那天早上她在穆司爵家醒来,穆司爵双手双脚压在她身上,像个无赖一样,神色放松,全然没有平日的凌厉和冷峻。 就像是要把这些天的空缺全部补回来一样,陆薄言吻得汹涌又急切,苏简安在他怀里挣扎抗议了好一会,他总算放慢攻势,温柔的在她的唇上辗转。
说起来,她最佩服穆司爵的,就是他不沾白。 穆司爵语气不善的不答反问:“不识字?”
“但不管炸弹再新型,在芳汀花园引爆,就一定会留下证据。可那天我找了两遍,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,只有一个解释许佑宁比我先找到什么,而且藏起来了。” 怀孕前,苏简安对吃这件事有着无法浇灭的热情。
这就是所谓的闷骚吧? 陆薄言几乎是下意识的撩起苏简安的头发用夹子固定住,一边抚着她的背: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