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|氓的,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……直白不讳。更加奇怪的是,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?
“老洛,你就是不懂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。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!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“懒得跟你解释,我去洗个澡,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。”
他去Z市几天,应该是耽误了不少工作,今天回来第一天一定很累。
一个多小时后,徐伯拿着一个快件进来:“少夫人,一个国际快件。”
“对人也是?”苏亦承微微上扬的尾音里蕴含着危险。
顿了顿,她又郑重其事的补上一句:“对,我就是这么喜新厌旧!”
“所以你们第一次出席酒会,薄言告诉我你们结婚了,我才会感到意外,但是又一点都不意外。”
保安憨憨的抓了抓头发,忙说记住了记住了,台长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:“陆先生,陆太太,我们先去演播厅,否则要赶不上直播了。”
马力强悍的跑车在她手里,仿佛化身成了一条灵活的游龙,在长长的马路上画出漂亮的线条和弧度。
靠,他还以为他们接下来的主要工作是收拾康瑞城呢,陆薄言哪来的这份闲情逸致?
他永远记得那天,一辆奢华的轿车停在老宅的门前,司机下来打开后座的车门,小女孩俏嫩的声音就从车里传出来:“叔叔你抱我下去。”
陆薄言说:“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,但你再这样看着我……”
第二天。
陆薄言随后跟进来,挤上牙膏就要刷牙,苏简安只好提醒他:“浴室我要用……”
他不满的皱了皱眉,“每样都咬一点,你属老鼠的?”
如果说刚才不明显的话,那这下,老板的搭讪和暗示已经够明显了。没一会,洛小夕打来电话,说她和苏亦承在外面吃饭,问她要不要一起过去吃。
十几分钟后,浴室的门被拉开,洛小夕穿着歪歪扭扭的睡裙出来,苏简安走过去帮她整理好裙子,按着她在客厅的沙发坐下:“你等等我。”下一秒,陆薄言突然抓住她的手举到头顶上按住,他的唇随即覆下来……(未完待续)
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人都是要经历一些事情,才能够彻底恍悟,彻底分辨出善恶好坏来。
苏简安眨巴着一双晶亮的桃花眸,较真却又纯真的小模样直击人心脏的最软处。半晌后,她低低的说:“哥,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了。而且……他也已经同意了。说不定协议书都已经拟好了。”
天然气灶上蓝色的火苗在跳跃,平底锅的蛋白煎得圆圆的,盛起来再装上蛋黄,一个漂亮的太阳蛋就诞生了。“真的一点也不差?”苏亦承看了看自己的手,“其实我第一次尝试。”
那是一种和被苏亦承关心完全不一样的感觉。苏亦承的关心让她觉得温暖,陆薄言的关心却带给她一种微妙的甜蜜和满足。如果她着急知道,只能像昨天那样逼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