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给我记好了，”司俊风冷脸，“祁雪纯是我司俊风的女人，以后客气点。”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，给这台手机打电话，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。

吃了一小会儿，祁雪纯又开口说道：“程秘书是碰上什么难事了，没地方住？我之前住的小公寓是空着的，程秘书可以过渡一下。”纪露露虽然愤怒，但她不傻，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。

她们是按工作量算薪水的，今天本来能服务两个新娘，这下一整天都只能围着祁雪纯转了。“先上去了一个男人，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，”欧大记得很清楚，“大家不都在说，那个女人就是凶手？还是你们警队的！”

“你离开时是几点钟？”祁雪纯问。他已将饭盒拉到两人面前，“今天练习你喂我，还是我喂你？”

祁雪纯心里打起了小九九。“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，是那个女的，听说还是个警察。”

司俊风挑眉：“爷爷？”白唐并不抱乐观：“袁子欣的情绪很不稳定，她不一定会配合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