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4年，就做到总监……”祁雪纯低声猜测，“她也很懂医药……”

几个长辈互相交换眼神，示意最年长的开口：“蒋文，我们知道你人好，但司云治病的事情不能耽误，你们……”

祁雪纯一手一个，揪住了两个人的衣服后领，见其他人也已被同事制服，松了一口气。

祁雪纯借机对司俊风小声说道：“谢谢了。”

祁雪纯：！！

他打开门，没阻止她跟着走进公寓。

“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没法逃过我的查询，”社友无奈的耸肩：“司俊风竟然是那百分之一。”

“雪纯，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，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，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，你今天过来……”

祁雪纯打开车窗，只见程申儿神色凝重，“正想跟你聊聊。”

根据信号，就能锁定摄像头背后的人。

主管轻蔑一笑：“这位太太如果拿不出赔偿的钱来，那我们也不会追究。”

“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。”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，这是祁家大小姐，“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，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没有两千万提账记录。”

祁雪纯挂断了电话，因为社友在这时打进来。

车内的气压一直在降低，降低……

司奶奶仍然是清醒的，叹气道：“老了，腿脚不利索了，下床也能摔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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