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沈越川已经经不起萧芸芸的哀求。
苏简安也许是用力过猛了,拉链头一下子卡在衣服上,上不去也下不来,她反手很难操作,只能向陆薄言求助。
“穆七,想想办法啊!”沈越川推了推穆司爵,“小孩子哭起来怎么那么让人心疼呢?”
“是啊。”沈越川笑着附和,“平平淡淡,健健康康,比什么都好。”
萧芸芸挫败的塌下肩膀,陆薄言却是心情大好不要说小家伙要找他了,他就是要找天上的星星和月亮,他也会想办法带他去。
“我找他有事。”沈越川眯起眼睛盯着经理,“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,秦韩在哪儿。”
苏简安的脸腾地烧红,她举双手双脚发誓,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。
她想了想,信誓旦旦的说:“你放心吧,我再难过,也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傻事。”
“准确来说,是钟略指使一帮贩卖人口的犯罪分子干的。”对方把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沈越川,“钟略偶然认识了这帮人,他告诉他们,有一个长得很正的女孩,他愿意出钱,让那帮犯罪分子吓一吓那个女孩。但是有一个前提,要做得不留痕迹,不能让我们查到他。真不知道这个钟略是高估了自己,还是低估了我们。”
但是相对之下,苏简安实在太低调了。
沈越川待在车上,直到头疼的感觉缓解,才推开车门下去,回公寓。
直到看不见萧芸芸的背影,沈越川才拨通一个电话。
快门的声音不大,苏简安还是听到醒了。
就好像,她的躯壳里面没有心脏和血管,更没有灵魂,空荡荡的。她不是一个人,更像一具行尸走肉。
可是她发现,不管怎么样,她都没有办法让这张脸恢复从前的样子了。
“演戏”又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