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那时,能保护许佑宁的,只有他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低着头说,“我们收拾东西吧。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,佑宁去找司爵没多久,康瑞城一个手下也去找佑宁了?”苏简安一边回忆一边说,“我看得很清楚,那个手下用枪抵着佑宁,叫佑宁回去。这说明康瑞城根本不相信佑宁,他很害怕佑宁在那种情况下直接跟着司爵走。”
康瑞城颇为好奇的样子:“你是怎么利用的?”
东子打开车门,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看了许佑宁一眼:“你刚才在看什么?”
难道不是她外婆的事情?
“你要去哪里?”许佑宁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穆司爵的衣袖,哀求道,“你不要去找康瑞城……”
“……”
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麻烦,可是,康瑞城居然不介意她病重。
穆司爵挂了电话,转头就联系陆薄言。
一个不大不小的分格里,挂着苏简安的健身和瑜伽装备。
穆司爵走出去,急步走到天台边才停下脚步,双手扶着栏杆,视线落在远处高耸入云的建筑物上。
如果说陆薄言是新爸爸的正面教材,他就正好相反,是一本不折不扣的反面教材。
许佑宁被小家伙唬得一愣一愣的,怔怔的看着他: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
看着萧芸芸干劲满满的样子,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,一步一步地和萧芸芸商量。
只有这样,才不枉她这一趟回到康瑞城身边。